这时候一个丫鬟突然进来,脸色带着几分焦急,凌清认出了这是她母亲院子里头颇为得用的一个丫鬟,询问:
“可是母亲有何事要交代?”
“回禀小姐,是前头来圣旨了,夫人让奴婢过来叫小姐到前头去接旨呢。”
凌清头发已经梳好了,跟在丫鬟的身后朝着前头走,心中开始思索了有关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上辈子此时她已经在九皇子的后院,对此时皇上是否封赏了谁也并不知晓。
当时的她虽说已经成了侍妾,但因为颇为受九皇子宠爱的缘故,对外头的事情也知晓一些,如若是丞相府受了什么封赏,定然不会毫不知晓的。
凌清在心中细细的思索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蓦然脑海中浮现了郊外十里亭那戴着铁面的萧傲。
丞相府的人都来的差不多了,太监将圣旨摊开,宣读完毕后凌清愣了很长时间,郡主?前朝并非没有封赏得用的臣子子女的事情,但她父亲最近这一年未曾立下什么大功。
如若皇上是看在父亲曾经的那些付出上要封赏他的子女,何至于要等到现在?昨日萧傲得胜而归进了宫,今日下了封赏郡主的圣旨,如若这两件事中间无一丝一毫的关联,凌清自是不信的。
丞相夫人虽然也是惊讶,并未忘了礼数,给传旨的太监塞了一个荷包,传旨的太监拿到手上后试了试,并无什么重量就并非是银子了,这厚度,应当是银票,等这太监离开后,丞相夫人面上露出了几分忧色。
凌清这几年所表露出来的沉着,让丞相夫人在遇到了这件事情后下意识的过来和凌清商量。
“清清,你说……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呢?”
凌清手轻轻地拂过自己手腕上的镯子,伸手握住了丞相夫人的手轻轻地拍了拍,然后宽慰道:
“母亲不必太过担忧,这是一件好事儿……”
等安抚好了丞相夫人后,凌清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头,换了一身低调的衣服,戴上斗笠同冬枝一起从丞相府的后院出了门。
镇北王府内,当初镇北王妃安排在萧傲身边伺候的福顺,当初也跟着萧傲一同上了战场,如今依旧在萧傲的身边伺候。
镇北王在回到了京城后,在太医的调养下旧伤虽说未能治愈,但身子已经好了不少,昨日夜里一家人凑在一起用了晚膳。
在用晚膳时,萧傲肯定是不能将面具继续戴上的,当他取下铁面具后,镇北王妃手上端着的打算给萧傲舀汤的勺子瞬间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