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陈弦更是抓心挠肝地来回打转。
许是老夫人瞧着烦了,她揉着眉心开口道:“好了。你坐下等吧。事情已经出了,倒不如问问你那女儿, 怎会有这样的事。”
陈弦也是被气昏头了, 被老夫人这么一提点,才想起要紧事来。他弯下身子,一手指着跪在地面的陈沅知:“你今日不把话说清楚,别想踏出这前厅一步。”
陈容知抿着嘴,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总不能说,她原想去二皇子那表明心迹,却阴差阳错地进了四皇子的屋内。
这话若是说出去,陈弦更会觉得面上无光,不拿老夫人的那根藤杖打死自己,已然全是顾全父女之情了。
只是,二殿下与四殿下的屋子分别位于东西两面,二皇子那面, 是她早早就打探清楚的,怎会有问题呢?
此时,她将眼神落在一言不发的陈沅知身上。
“我发生了何事,想来长姐最清楚不过了吧。”
陈沅知昨夜就未睡舒坦,今晨被陈弦请来后,着实犯困,她没什么精神气儿,是以一直缄口不言地坐于椅上。
这事同她又有何关系?
此话一出,厅内所有人都将眼神落在陈沅知的身上。
陈弦转过身子问道:“沅儿,这是怎么回事?”
她也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陈沅知掀了掀眼,她没回陈弦的话,而是直直地问跪于地面的陈容知:“二妹妹不说清楚,我又如何知晓?”
“难道不是你在四皇子茶水里下了药吗?”她咬了咬药,将昨日的难堪复又提及:“不然你以为,我同四皇子素日并无交情,缘何会发生这等事?”
陈容知一脸忿然,事关姑娘家的名声,又牵扯到四皇子,想来她也不会拿此事胡乱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