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手带大的姑娘,什么秉性,旁人不清楚也就罢了,自己也不清楚吗?
她将陈沅知拉至身侧,显而易见地将她护在身后。
陈弦不敢同老夫人顶嘴,自然也不敢再拿陈沅知说事。
桌案上的香燃尽,最后一截香灰被风吹得折了头,掉落在香炉里。
前去探消息的小厮正在此时回了府。
陈弦上前询问了好一番才知,他在四殿下的府里呆了好一会,热茶都快喝了一壶,仍旧是没见着四皇子的身影。
这显然是不想担责。
“这该如何是好?”吴氏哭红了眼:“总不能教我们容儿平白遭罪。”
陈弦面如死灰。
欢好一事若是你情我愿,抑或是酒后失态都尚且还有说头。
可下药一事,饶是国公府有无数张嘴,只要四皇子一口咬定这是陈容知妄图勾引他,那府里上下非但寻不到半点好处,恐怕还会被扣个蛊惑皇子这等莫须有的罪名。
“国公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陈弦撂下这句话,便迈出了府们。
陈沅知这厢也听乏了,她安抚完老夫人后,自顾自地回了自己的屋子。
这事当真是糟心。
她撑着脑袋,反复思虑着这桩事。
究竟是何人会往四皇子的茶水里下那种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