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事。”
丢下这么一句,他就带着陈沅知出了酒楼。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城里还未有甚么动静,想来李缜是脱离队列,快马加鞭地赶回来的。
几日不见,眼前的男人似是瘦了些,可从后边瞧,脊背处仍是厚实的。
她捏了捏李缜的指骨:“伤都好了吗?”
“好得差不多了。”
“好得差不多是什么意思?就是还没好?”
李缜拉着她快步走在长街上,直至走进一条巷子,才将人松开。
陈沅知四下打量了一会,发现又是相同的巷子后,李缜还未做什么,她这脸就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原些要好了。方才瞧见那场面,便又好不了了。”
方才那场面。
她同戴文佑吃酒的场面?
饶是知晓李缜在气什么,她还是无辜地眨了眨眼:“我吃的是甜酒,戴文佑说,醉不了人的。”
李缜被她气笑,他管得哪是吃甜酒的事。可见她小脸泛红的样子,到底也不忍心苛责。
“过来,让我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