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此,虞鱼不禁小心翼翼地往一边挪了挪。
这个小少年穿着浅色衣袍,她怕给他弄脏了,惹来麻烦就不好了。
看着她的动作,沈尉羽心里那叫一个气!
这虞夫子怎的这么直性子,他说不玩她就放弃了?好歹也再邀请他一次啊!
抹不开面子,沈尉羽又实在是想玩,只能眼巴巴的站在那儿看虞鱼玩得欢快,许是他的目光太过可怜,虞鱼看了两眼后,纠结片刻,终于又发出了邀请。
她从怀里掏出红拂给她准备好的纸笔,在上边一笔一划地写好后,转过来让沈尉羽看。
“很好玩的,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玩?”
沈尉羽下意识的念完了,正要答应,又突然意识到什么,惊喜的尖叫出声,“你会写字!?”
虞鱼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见状,沈尉羽欢喜的不得了。
太好了!虽然虞夫子不会说话,但是用纸笔教他也未尝不是一种办法!只要能学到这项‘独门绝技’,用什么方式他都行!
心情大好的沈尉羽也不扭捏的要面子了,学着虞鱼的样子蹲下,期待又兴奋地问:“还请夫子教我,这东西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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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才八岁,很多事情还是得有沈宴来替他解决。
天不亮就进宫,早朝过后在御书房一直忙了巳时才终于得空,将最后一份奏折丢在一旁,沈宴往圈椅上一躺,一双脚大剌剌的搭在了书桌上,“陛下呢,把他叫来。”
头一次对着摄政王撒谎,小太监阿峰心都要不跳了,他强忍着心头恐惧,“回、回王爷的话,陛下今日身体不适,请太医看过后,就回乾清宫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