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被叶钧堵在了包间里?”
他是为这事来的?
努力忽视心底腾升的丝丝喜悦,虞鱼轻轻地嗯了声。
即便已经提前知道,见她承认了,沈宴还是觉得胸口闷得慌,他倒了口凉茶一饮而尽,接着看向了虞鱼。
“这事你怎么不和我说?”
虞鱼擦着头发的手顿了顿,杏儿眼无辜地看了过去,嗓音绵软,“为何要同你说?”
“你——”
轻飘飘的一句话,气的沈宴倒吸一口凉气,手里的茶盏多瞬间被捏出了几道裂痕,指尖的刺痛提醒了沈宴,他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反复几次后才闭着眼睛问:
“不告诉我,难道你要一直躲着他们?还是”沈宴掀起长睫看她,“你也喜欢他们?”
毫不避讳他的目光,虞鱼道:“王爷多虑了,我不喜欢他们,但这些都是我一个人的事,就不麻烦王爷了。”
沈宴刚要提起的唇角又瞬间落了下去,“什么叫不麻烦?!”
他突然站起来走到虞鱼面前,拧着眉头很不理解的问:“鱼儿你到底怎么了?是,我承认那日我说话重了些,可你应该知道,我说的都是气话!这都五日了,你还没消气?”
熟悉的龙延香萦绕在鼻尖,苦涩却慢慢爬上了心头。
虞鱼慢慢后退一步,低着头说:“王爷又多虑了,我没生气。”
这般明显地动作,让沈宴怒极反笑,“抬头,看着我的眼睛再重复一遍。”
闻言,虞鱼用力地握紧了毛巾,悄悄地深吸了口气,才抬眼看向了沈宴。
离得近了她才发现,沈宴这几日似乎没怎么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