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爷爷去世,这个带着‘虞’字的衣角就随着棺木深深地埋在了地底。
握着吊坠在镜前坐了半晌,直到外面响起了打更的声音,虞鱼才恍若初醒,将吊坠重新挂在了脖子上。
明日,明日她一定要去问清楚。
睁着眼挨到天明,晨光刚洒进屋子,虞鱼就迫不及待地坐了起来,早膳也未吃,就带着红拂火急火燎地出了门。
在饭厅等着的沈宴听到这个消息愣了一下,“她这么早出去干什么?”
紫俏摇摇头,“小姐只带了红拂姐姐去,不告诉奴婢们。”
果然长成了大姑娘,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了,性情也越发的让他捉摸不透。
性格会变,是不是心也会变。
“啪——”
沈宴将筷子一摔,“不吃了。”
沈溪无辜地眨了眨眼,这又是在闹哪门子的脾气。
不过不吃就不吃吧,近日为了陪虞小姐用膳,他们王爷都成了早朝迟到专业户了。
见自家主子站起来迈着大步往外走,沈溪忙小跑跟上:“马已备好,王爷可要现在去上朝?”
只听见男人冷笑一声,“上朝?上个屁!”
沈溪眼观鼻鼻观口,“王爷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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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东篱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