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她的确说过。
少女的杏儿眼里有不解也有担心,清澈的像一汪清泉,叫人在不经意间沉醉,心甘情愿溺死其中。
可清泉呢?宋琢光突然扯着唇角自嘲地笑了下。
清泉包容万物,并不在意他的死活。
他看着好像很难过。
可虞鱼并不太懂他到底为什么难过。
明明宋琢光自己都说了喜欢的是鞠如云,就实在是没必要拿小时候的一些承诺来捆绑自己。
虞鱼咬着唇正想着要不要开导他几句,就见宋琢光低着头,嗓音沙哑问:“既然不喜欢,当时为何要跟旁人这样说。”
“啊这”虞鱼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事出突然,在涟江城我也只认识你一个男子,所以才对不起呀,让你误会了。”
宋琢光低低地嗯了声,又缓缓抬头,通红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虞鱼,“那日的红衣人是谁?”
“沧澜的摄政王,沈宴。”
提起这个名字,小姑娘的杏儿眼下意识地弯了弯,宋琢光抿了下唇,声线愈发沉了。
“他就是你喜欢的那个人?”
眼前的漂亮少女没说话,只是眉眼弯弯地点了点头。
“哈。”
宋琢光蓦地发出个气音,“知道了,你走吧。”
只见少女说了声好,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的不舍和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