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宋琢光难道就没有心吗?
难道铭记的那一方就活该要受尽折磨?
低低的冷笑声慢慢响起,若有人听见,定然会被这笑声骇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宋琢光的星目中满是疯狂。
虞娇,我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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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一桩大事,虞鱼心头轻快的紧,笑眼弯弯地回了将军府。
一进门,就听下人们说沈宴和自家大哥在后院打起来了。
虞鱼闻言倒吸口气,接着提起裙子就往后院跑,她跑的太急,鞋子都差点儿掉了。
倒不是担心沈宴,反而是担心自家大哥。
他之前说过,论武力,唯有自家爹爹能与沈宴抗衡。
这两日大哥和二哥又频频找沈宴的麻烦,虞鱼真怕会出什么事。
紧跑慢跑地到了后院,虞鱼仔细地看了二人两眼,确定脸上都没挂彩,地上没血迹后,这才捂着噗通直跳的心脏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哥哥没事。”
小姑娘一来,沈宴便察觉到了,听见这话后不满的挑了下羽玉眉。
小白眼狼,就只担心虞奕然?
他不算人吗?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