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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虞鱼回答,宋琢光又迫不及待地补充,“娇娇,他能做到的,我也能。”

虞鱼轻轻嗯了声,“我相信的。娘说过,你对虞娇特别好,好到涟江城的小姑娘都羡慕她。”

“可是宋琢光,虞娇是你的执念,沈宴就是我的执念。”

分别不过半日,虞鱼就想念极了那个鲜衣怒发的男儿郎,“人家都说是我救了沈宴,但那夜如果没有他在,我已经被人给强暴了。”

痛苦的回忆用平淡的口吻讲起,听得格外触目惊心。

宋琢光的瞳孔骤缩,死死地咬住了牙关。

虞鱼看着他发白的脸色,微笑道:“所以如果没有沈宴,就没有现在的我。爹娘永远失去了女儿,你也失去了虞娇。”

“宋琢光,你觉得我还能放弃他吗?”

宋琢光垂下睫羽不敢再看她,连手指都在微微发颤。

他只想着自己的委屈和痛苦,却从来没想过,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孤身在外可能会遭遇些什么。

箍着少女柳腰的手渐渐松开,虞鱼刚要松一口气,他却又卷土重来。

“娇娇,我不甘心。”

他的鼻尖碰着少女柔软的鼻尖,一句话说的艰涩不已。

宋琢光心里也清楚。

除了幼时的感情,他根本没有立场和资格来指责和摆布虞鱼。

她又是何其无辜。

可有些事,不是嘴上说放弃就可以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