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抱了她一会儿,沈宴这才将人打横抱起,站起来走出了屋子。
宋琢光竟还在门外守着。
见他们出来,在下人的搀扶下踉跄地站了起来。
怕被沈宴废了另一只腿,他没敢上前,只是擦肩而过时,宋琢光慢慢地艰难地说了句。
“小鱼,抱歉。”
虞鱼呼吸顿了下,没抬头也没回应,任由沈宴抱着她大步离开。
沈宴是骑马来的,等他们走到府门口时,已经有马车在门外等着了,不用想也知道是宋琢光吩咐的。
沈宴心里不愿,但看了眼怀里艳若桃李、眸光潋滟的少女,终还是不愿叫人窥见她丝毫的美丽。
抱着人上了马车,沈宴也没松开她,紧紧地将人扣在怀里。
虞鱼也甘之如饴,捏着沈宴的衣角,嗅着他身上好闻的龙延香,心里安稳极了。
沈宴又何尝不是如此。
他现在无比庆幸将伴生蛊种在二人身上,感受到她传来的强烈的情绪波动时,沈宴手中的热茶都没拿稳。
烫的腿上皮肉生疼也来不及管,直直地朝宋国公府冲了过去。
好在一切都还不晚。
沈宴眸中的凌冽一闪而过,接着他低头亲了亲少女的额头,“以后鱼儿去哪都要带着我。”
“嗯如厕也要?”
见她还有心思开玩笑,沈宴心安了许多,挑眉道:“我反正是不介意,你不觉得害羞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