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鱼又何尝不明白,可她也担心沈宴。
“真的不行吗?”虞鱼仰着小脸祈求般地问。
虞申鸣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才没有在这双可怜兮兮地杏儿眼中败下阵来,“不行!爹可以再派几个帮手给沈宴,但是你不许去。”
虞鱼失望地低下头,“知道了,爹。那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
小小的背影看上去是那样落寞,宛若被伤害了小奶猫,浑身都散发着令人心疼的味道。
天知道虞申鸣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没有向女儿的背影妥协。
待她走后,虞申鸣也没心思练功了,脱了外衣又回到床上搂住了娇妻。
乌菲儿被他的叹气声吵醒,打着呵欠问:“你怎么没去练功?”
“没心情。”虞申鸣唉声叹气道,“刚才囡囡来找我,你猜她说了什么?”
“嗯?”乌菲儿睡意朦胧地用鼻音回了一句。
虞申鸣也不在意,痛心疾首道:“她竟然想去沧澜找沈宴!”
“什么?”
乌菲儿也被这话吓醒了,猛地一抬头,撞在了丈夫的下巴上,疼得她捂着额头龇牙咧嘴问:“那你是怎么说的?”
虞申鸣一边低头轻轻吹着娇妻的额头,一边理直气壮道:“我当然拒绝了!难不成还能答应啊?”
乌菲儿闻言幽幽地叹了口气,在心底默默道,以后迟早得答应。
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