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在沈宴阴影下的臣子们个个喜气洋洋,唯有苏丞相,担心地看向了身边的儿子。
“隐玉”他欲言又止。
苏丞相还是后来才知道自家儿子对虞鱼的心意。
既惊讶,又有些心疼,但更多的还是无奈。
所以虞鱼离开后的那几日,就算苏隐玉喝的酩酊大醉,苏丞相也没加责备,只觉得他心里难受,发泄出来就好。
但没想到,这一喝便是七八日,到后来人都吐了血。
苏丞相才发觉儿子对虞鱼的感情,似乎没他想象中那么简单。
面对父亲的担心,苏隐玉睫羽低垂,表情淡的看不清喜怒,嗓音听着也很平静,“爹,我没事。”
苏丞相看了眼他攥的发白的指节,叹了口气,没再出声。
另一边。
沈宴是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东篱酒馆,席卷而来的风将店小二的帽子都吹跑了。
他哎哟哎哟地想去捡,就被人给拽住了领子。
“她在哪?”
店小二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楼梯上传来的粗犷声音。
“三楼最东边。”虞奕然站在楼梯上抱胸道。
沈宴松了手,朝虞奕然扬了扬眉,用口型无声说了句,“谢了,大舅哥。”
虞奕然回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