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认识我多久了。”

姜瑟大胆的问道。

半响,姜瑟才听见聂斯景沉声说了一句“很久。”

姜瑟不满他这么敷衍回答,拧了一下他腰间的软肉“你敷衍我!”

聂斯景顿时哑然。

“没有敷衍你,的确已经很久了。”

聂斯景要怎么和她解释,他从她出生那一刻,便认识她了。

他记得他站在房门外,望向保温箱中的婴儿姜瑟。

他静默地站在那,看着熟睡的她。

小小的,柔软的小人儿。

聂斯景的内心突然变得十分柔软,那种怪异的却让他不排斥的奇异感觉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

让他无法挪动脚步。

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被放在保温箱里的她。

内心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刺激着他。

里面那个人,是属于他的。

只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