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对天师血脉的渴望。

虽然不足以让它变成一个野兽,但有时候聂斯景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失控。

所以,为了不伤害姜瑟,他便有意的延缓了觉醒的进程。

再者,昨日离开研究所后,聂斯景便有所思考。

如果是自己血脉的觉醒使自己的血液有了自我抵触的能力,那么如果他刻意压抑着,那么,那些血液是不是也不会对混合剂产生那么大的抵触呢?

报着这样的想法,聂斯景便刻意压抑着自己。

而早就上了楼的姜瑟自然不知道聂斯景和聂老爷子的谈话。

她回到房间里。

看着阳台外的月色。

姜瑟突然鬼神差的拿起手机。

她想起了在域外的段肆言。

明明他和姜煦也才十九岁,却已经承担起了各自的责任。

姜煦抗起了整个姜家,而段肆言也为了科洛博家族在外厮杀着。

每次想起段肆言,她都会不可避免的想起前世关于他的那些事。

段肆言是在段肆栩快要掌控段家,成为段家的继承人之后突然像个异军一般突起。

他强势的掌控了段家的大部分产业,打的段肆栩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