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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轿子落地。

“我舍不得你。”她拽着他的衣袖不放,沙哑的声音细不可闻,“应逑……”

骆应逑缄口不语,在她松开衣袖时按住她的后脑倾身吻了过来,温柔又炙热,强悍的气息瞬间将她卷入漩涡,她能清晰感受到他心口的狂跳,隔着衣衫震动。

许久许久,他收紧双臂抱着她,低喘道:“等我。”

尚书府。

刑匀烈的书房,黎相与只进去过一次,今晚便是第二次。以她的性子,她是能不见就不见他。

今晚,他回来得比以往都要晚,按理说,那案子是刑部的,与他无关。

从小到大,黎相与只求过一次人,在她母亲死的时候,她求黎曲信她,然而黎曲只想草草了事,全府上下就黎相忆一个肯信她。

父亲和丈夫,求黎曲跟求刑匀烈自然是不同的。她在门外徘徊许久,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如何开口。

“哪来的小偷站在外面,不敢进来?”里头传来刑匀烈轻蔑的声音。

“哐当”一声,黎相与推门而入,她径自走到书案前,顶着一张清冷的脸看他,“是我。”

“是夫人啊。”刑匀烈慢悠悠地将毫笔搁在砚台上,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挑眉道:“怎么,又来问我讨休书?”

“我想问你清渠的事。”黎相与开门见山道,“她究竟有没有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