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一整日都在外头,怎么欺负你,没良心的小东西。”他说着将她按到了被褥上,那双眸子恍如深邃的幽潭,不见底,一眼让人沦陷。“睡不着是不是?”
她抬手圈住他的脖子,认真地看他,一本正经道:“我们成亲这么久为何还没孩子?虽说医者不自医,可我觉得自己没问题。”
“那你的意思是我有问题?”骆应逑气到发笑,俊脸俯下,挑眉道:“明明每次都是你说不要,还将责任推给我。”
这话相当露骨,她面上酡红一片,娇羞地瞪他,“我今晚不说。”
“行,看你能忍多久。”他俯身咬她的耳尖,上移的手有些烫,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你不说倒是会少许多情趣。”
“下流!”她忍不住用手捶他,结果没捶两下便被他捉住,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拿过她的手凑近唇边亲了一口,缓缓放到腰间衣带上,哑声道:“替我更衣。”
闻言,她双颊红透了,颤巍巍地去解他的衣带。
衣衫滑落,视线触及结实的胸膛,她看不了几眼立马别过脸。
“这才到哪儿,不准逃,看着我。”他按着她的手一寸寸往下,诱惑道:“继续。”
心跳被他的话撞得急遽加快,她不由自主地喘着气,妄图平复胸腔里的跳动。
“小妖精,你弄得我心痒。”他低声戏谑,随即咬上她的下巴,吻得时轻时重。
“嗯……”她樱唇半张,承受不住的模样引得他狼血沸腾。
这一次,她还真没喊,任他折腾。
“喊我。”他清冽的声音满是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