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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煞有默契,仿佛做了千百次,一个制止骆应逑,一个去墙角边拿铁链过来将骆应逑的双手锁住。

一切发生地很快,黎相忆都没反应过来,骆应逑便被锁住了。

“哐当哐当哐当”,他狂躁地扯着铁链,手背上青筋浮现,锋利的眉峰从白布中隐隐透出,那样粗重的铁链都被扯得抖了起来,不停地拍打地面。

“王妃快离远些。”

这时,一个女人拉住她往房门口退,听声音正是之前扶她进王府的那人。

站定后,黎相忆顾不得其他,愣愣地看着骆应逑,他此时的模样很吓人,像是得了什么病,“他怎么了?”

以前总听府里下人说咸王喜在夜里杀人,所以他这是要杀人?

那两年轻男人并肩挡在骆应逑身前,黑衣人手里还拿着剑,满脸戒备。

“王爷,杀鸡了,杀鸡了。”又有人闯进屋里,他一手拎着一只鸡,年纪不轻,两鬓已白。

蓦然,前方传来一阵低低的嘶吼,骆应逑原本惨白的脸色此刻已变得更为惨白,脊背痛苦地弯曲着,两手将铁链捏得死紧,似乎能听到骨节错位的声。

“喔喔喔。”公鸡叫了起来。

“唰”,元夕火速抽出长剑往前扔去,骆应逑扬手准确无误地接住了长剑,与此同时,老人将手里的公鸡用力往前一抛。

只见剑光一闪,如雪落一般,长剑准确无误地削掉两只鸡头,失头的公鸡在地上抽搐,骆应逑还拿着长剑,面上杀气未散。

“铿!”剑尖直入青砖,片刻后,他单膝跪地,无力地喘着气,凌乱的气息渐渐平稳。

“今晚算是熬过去了。”众人叹气,僵直的双肩一耷。

“你们要一直锁着他?”黎相忆目不转睛地瞧着骆应逑,这也是毒酒害的么,如此一想,她心头愧疚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