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休息,我们,睡觉,好不好……”一句话怎么也说不完整,她带着泣音往后躲。
不是难受,也不是痛,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
……
她俯身咬在他肩头上,紧紧抱着他的脖颈,犹如溺水之人抓住得浮木一般。半晌,她才回过神,没松手,就这么抱着他。
“……不喜欢?”他小声问了一句,坐在黑夜里强忍自己的呼吸。
“没有。”她埋首在他颈间,张口咬住他,听到他的抽泣声才觉得心里好过了些。
他又问:“……喜欢?”
“没有。”
她这话一出,账内顿时陷入沉默。身前之人的呼吸渐渐平静,骆应逑不禁出声,“那是,什么意思?”
“不喜欢也不讨厌。”她埋首在双臂间,声音闷闷的。是太羞了……
“那便好。”骆应逑松了口气,绷着声音道:“你先睡,我去沐浴。”
“别走。”她轻声喊,软软地说:“别走,你留下来陪我,我不想一个人待着。”
“……”深吸一口气,骆应逑咬牙道:“好。”他抱着她躺下,两人面对面,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声。
面对一个喜欢的女人,如此这般地躺在身前,作为一个正常男人,骆应逑全身都绷紧了,呼吸渐渐粗重。
“你怎么了?”黎相忆问,听他这声音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