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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王府里没什么事, 但元夕和慕风常常不在,两人回来时总是一副很累的模样,元夕的袖子偶尔还会破, 她看得出, 那是被利器割破的。

至于他为何清楚黎府的事,她不敢想。

那些看似不起眼又透着古怪的事,如今看来都不是偶然。

她这话问完, 房内一片寂静, 静地连蜡油滑下蜡柱的声音都能听到。

骆应逑侧过身来,面上神情变了又变,先是害怕, 随后是纠结,最后是平静。

“是,我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我没想瞒你。”说着,他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目光灼灼,“你怕么?若是我失败,你得跟我一起死。”

连着受伤,他手指上还缠着细布,包得略显臃肿,他握她的手时,她能感受到的都是布料的粗糙。

她侧过头看他,“你要问我怕不怕,我肯定是怕的,重活一次不容易。”说话间,她一点点挪到他怀里,叹着气道:“不过,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

“……”

屋内再次静下,他心头激荡没说话,搂着她的腰往上一提,四目相对。他紧紧盯着她,仿佛看不够似的。

对视许久,他没下一步动作,她眨着眼,娇嗔地哼了一下。

“哼什么?”他喜欢她这幅小女儿家的模样,随即抚上她的唇瓣,轻声道:“想明天下不了榻?”

“你胡说,我才没有。”面上一红,她抬腿便要踢他,结果对方技高一筹,跨腿往前一伸再一压,她瞪大眼,双手按住他,使劲地揪起了衣衫,“你别……”

“上次那感觉如何,还想再试一次么?”他靠近她耳蜗,懊恼道:“我们忘了问她能不能行周公之礼。”

“你脑子里都是这种事,不害臊。啊,别咬。”耳朵太痒,她受不住便往后挪,低着头想往他怀里钻,偏偏他抓着不让,只得转移话题道:“你现在比方才热,那药起效了?难受么?”

“我难不难受你不知道?”她越是不敢看自己,他就越是要她看自己,摆着她的脸问:“我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