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骆应逑抬起她的脸,温柔道:“为何露出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
黎相忆大吸一口雨后的空气,顺利憋回泪意,“触景生情而已。”
“笨蛋,走,回房。”他伸手过来,强制揽着她往前走。
翌日一早,床榻上的两人还在睡梦中。
“咚咚咚”“咚咚咚”,外头响起了敲门声,平日这时可没人敢来敲门。
黎相忆还没醒,听得恼人的敲门声不由皱起了眉头,她有时就喜多睡会儿,于是将被子往头上一拉,循着习惯往骆应逑的怀里钻。
“谁?”骆应逑侧头看向房门,语调偏冷。
“奴家来伺候王爷王妃洗漱。”清渠的声音又柔又软,绝不会让人觉得难听,但你细听之下便会有种细微的不舒服。
一听她的声音,黎相忆瞬间睁眼,赌气似的地掐了一把身侧的人。
“嘶。”骆应逑抓住黎相忆的手,不耐烦道:“不需要你伺候,以后别踏进这个院子。”说完,他也钻入被窝。
仿佛是被吓住了,外头隔了许久才传来一声,“是。”
长而薄的被子盖住两人,将他们俩包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显得彼此呼吸的贴得更近了,越是呼吸,越是热。
被窝里的光没外头亮,但也不黑。他搂着她的腰往上提,凑近道:“又不是我让她来的,你这醋吃得真没道理。”
黎相忆鼓起脸道:“我不管,她昨晚看你了。”
“我命令让她看我了?”骆应逑嗤笑一声,用力捏着她的鼻子,“眼睛长在她脸上,我怎么管得住。”
“哎呀。”她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佯怒道:“你要跟我狡辩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