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他。
骆应逑没躲,嘴角含笑,她的力道对他来说压根不痛不痒。
两人坐下后,黎相忆往右侧屋子瞧了眼,随口问道:“元夕,师父和莲姐去医馆了?”
元夕不作答,默默看向骆应逑请示。
瞬间,黎相忆心头一跳,一个不算好的念头在脑中形成,她转头看向骆应逑,没想他竟在躲闪她的视线。
她记得师父曾经说过一句话,“他都坐到这个位置了,怎会让一个对他有威胁的人活着。”
“你说过绝不会骗我,是不是?”
“是。”他重新与她对视,平静道:“他和莲姐走了。”
“走了?走去哪里。”她追问,必要求个明确的答案。
这对话不是他该听的,元夕低头,飞快夹了几筷子菜便离开前厅。
骆应逑的目光中闪着阴郁,如实道:“我不清楚,也没想弄清楚。”
“莲姐和你生活那么多年,她走了,你,你一点都不难过?”看着他的脸,不知为何,她感到心惊。
“难过。”他牵起她的手深深叹息,缓缓道:“可我不能把威胁留在身边,让他们离开是我的最大让步。”
“最大让步?你有没有想过要杀他。”沉默许久,她定定地望着他,不想错过他面上的任何神情。
骆应逑不语,一分分垂下目光。
他这动作的意思不言而喻。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