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循见她这些日子来这般老实,心里也欢喜,伸着手道:“让我摸摸它。”
旭妍乜了他一眼,“它还不会动”
“罢了,那便等它再大些。”赵循恨不得它快快长大,他已经三十有一了,旁人在他这个年岁,孩子都能舞刀弄枪,作画写诗了。再过几年,都能做祖父了。
赵循昨儿夜里才看完了孕妇禁忌,眼下看她吃樱桃,倒是有益无害,但他捻起尝了一颗,觉着有些冰凉,随即道:“这樱桃太冷,若是肠胃受不了怎么办?”不等旭妍说,他便招来了伺候的宫人,道:“换一碟樱桃奶露来。”
赵循陪着旭妍晒了近一个时辰的太阳,临近午膳,张德海匆匆而至,在赵循身边耳语了几句,旭妍眼也没抬,赵循望了她一眼,随即起身出了太极殿。
旭妍睁开眼,二月二,真龙抬头。赵循,怕是分身乏力了。她看着院外突然出现的黑牌高等侍卫,眸中一暗。
赵循带人赶到京郊皇陵时,景文帝的墓穴前白骨成堆,还有血淋淋一片黑鸦。
皇陵守官颤颤巍巍跪倒在地,慌慌张张地道:“求皇上饶命,求皇上饶命啊!”
赵通踹了一脚守墓官员,怒道:“如今才来禀告,是何居心?”
赵循没理,看着景文帝的墓穴,只轻蹙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