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措地叫道:“你别这样,我真的不想,我身子不舒服。”她预感月事估摸着就这两日,因为小肚子有一些坠痛。
“和从前一样,我会让你快活的。”说着,赵循不管不顾的解了旭妍身上温暖厚实的冬衣。
任凭她怎样哭泣打骂,赵循依旧压制在她身上,没了半点温柔,仿佛故意蓄着强劲的力道让她疼。
到了最后,旭妍脱了力,再也动不了他半分,她连手指也全部是汗液。她身上好疼,疼得话也说不出来。
赵循终于觉得不对劲,低头一瞧,她的月事竟然来了。他退了出去,为她拿来了月事带,亲自为她垫上。旭妍又羞又气,即便说不出话来,她还是哑着声,哭得满是泪痕,断断续续地道:“你、你让我恶、恶心。”
赵循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从一旁拿出了那枚合欢镯,抓起柴旭妍一只被他攥得通红的手,为她亲自戴了上去,最后一扣,不瘦个二十斤,怕是取不下来。
“记得吗?朕说过要送你一个镯子,你瞧瞧,可还喜欢这枚合欢镯?”
旭妍一愣,赵循把她的手送到了她的眼前,果然和罗佳瑟送的那只是一样的样式。旭妍心里惴惴不安。
赵循又道:“女人送给女人的定情信物,朕的皇后怎么会有?这要是让外人知道皇后竟敢给朕戴绿帽子,而且还是个女人,你说,朕要如何处置了这勾引皇后,狗胆包天得女人?”
旭妍听得一颤,立马否认道:“我没有!”不能让他知道是罗佳瑟,以赵循睚眦必报的性子,怕是信阳侯府都要完了。
“你没有那等磨镜之好?也是,朕有什么不能满足你,地位,权势,还能在床上将你弄得欲死欲仙,倒是朕哪里不好?还不如一个女人?”
他复而又攥着旭妍的下颌,将她潮红的面色纳入眼底,也说着令人遍体生寒的话,“柴旭妍,你真叫朕恶心。”
说完,赵循翻身下榻,套上衣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长春宫。
自那以后,赵循果真就嫌旭妍恶心一般,再也不来了长春宫,就连太皇太后逼着都不去。
大家都晓得,皇后这是彻底失宠了。
旭妍疼得卧病在床的几日,修亦已经进了京,而且鸿胪寺还将修亦请去了四夷馆,为馆中几位暹罗学子充当译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