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浮黎抿了抿唇,喉结滚动了两下,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地从旋转椅上站了起来,默默坐回了牛皮长座。
从头至尾都没分给傻宝一个眼神, 可谓十分冷酷无情无理取闹。
看到浮黎走开后, 车迟白净的小脸上浮现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赶忙起身迈着小短腿啪嗒啪嗒跑跳了过去,啪叽一屁股坐到了空出来的椅子上。
“先生先生,我对骊山道场了解不多, 你能不能给我讲一讲具体流程呀?”车迟乖巧捧住脸望向傻宝,软软地问。
浮黎偏过头,在无人瞧见的地方猛地翻了个白眼,内心恶意地想:
哎呀呀,可惜啦,你的先生也是第一回 来骊山,问什么不好,非问这种他答不出来的问题,看你待会儿怎么下台!
没想到,下一秒他就被啪啪打脸了。
只听男人情绪不明的声音传来:“骊山道场分为听道与比试两部分,听道持续三日,比试在听道结束后举行,没有时间限制……”
浮黎:“……”
行叭。
就算他死了,被扔进无尽海里,残骸被永生永世困在海底,也要用腐朽的声音喊出:呸!傻宝就是个大猪蹄子!
但不得不说一句,傻宝的声音是很低沉好听的,尤其当被局限在空间不大的车内时,正常说话都像是在低叙着什么暧昧情事。
浮黎口嫌体正直地听了一路,也算是将那日开会打盹所错漏的内容听了个七七八八,心里有了底。
不久后,司机将车停在了一家酒店外面。
浮黎下了车,望着眼前这幢巴洛克风格浓郁的豪华酒店,挑眉道:“在这种地方开坛讲道?挺别致。”
陈担生解释:“这里只是暂时包下来给参加骊山道场的灵修们歇脚的,开坛讲道当天才会有接待人员把我们领进骊山。走吧,时候不早了,我们先把行李放进去,然后可以去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