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宝也好,彧清也好,在最在乎的人面前似乎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他抬起浮黎的下巴,盯着那对微张的粉嫩唇瓣看了片刻,终于珍而重之地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相触的那一瞬间,灵魂深处掀起海啸,每一次心跳都被对方的呼吸全然牵引。
“唔?!”浮黎惊了,傻宝怎么咬他舌头啊!太过分了叭!
于是睚眦必报的浮小黎迅速勾住那条作乱的东西,狠狠回敬地咬了一口,但好像咬得太狠了,口中霎时蔓延开一股子血腥味儿。
可这咬了一下却不知道触动了男人的哪个开关,原本还称得上温柔的攻势瞬间猛烈起来,如狂风裹挟骤雨般把浮黎亲得七荤八素。
待男人放过他,浮黎已经快要呼吸不过来了,整张脸都涨成了熟透的瓜瓤,看着汁水丰沛,鲜嫩可口。
浮黎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过,红润润泛着水光的双唇一扁,琼瑶上身,一条一条控诉起男人的罪行来:“你实在太过分了!先是说谎骗我,因为一点小事不理我,再是和那条翻车鱼亲亲我我,现在居然还咬我!我哪里不好,哪里不如一条鱼了?你就这样对我?要不是我大度,他现在已经在我肚子里了!”
滋儿哇滋儿哇,趁着酒劲,浮黎总算是把积压已久的怨气悉数发散了出来。
结果话还没说完,浮黎的嘴唇又被轻轻咬了一口。
傻宝,或者说是彧清,看着眼前叭叭不停的小嘴,就跟上了瘾般一下又一下地啄吻,但都只是浅尝辄止。
他还不想趁人之危把人欺负地太狠了。
傻宝并不介意浮黎这种夸大事实,颠倒黑白的甩锅行为,不就是锅吗?他背!只要能获得媳妇儿的原谅,背几口锅算什么?
于是他展开长臂揽过浮黎肩头,把脑袋摁在胸口,十分没有骨气地认错三连:“对不起,是我不好,我的错,我不会和车迟有往来了。”
浮黎的耳朵都被说话时胸腔的震动震麻了,以至于别的没听清,只恍惚听到了车迟二字。
还敢提车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