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妇儿?”傻宝歪头,延伸出来的眼尾狭长,而满床的红更是替他的白皙皮肤染上了几分胭脂色,看起来风流稠丽。
千万年来修炼出的警觉感告诉浮黎,不好,貌似有什么不知名的危险正在靠近。
于是他清了一下嗓子,身体跟从意志,往边上挪了挪屁股。
床铺一震,傻宝坐下后,就撑着脑袋,盯着浮黎瞧。
喉结略显不安地滚动了两下,浮黎开始明目张胆地转移话题,“你说,碧落和黄泉究竟什么关系?这里的骊山宫主人又是谁?他们怎么还没有来叫我们,这算是怠慢来客吗?”
“浮黎,你的耳朵红了。”傻宝忽然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
浮黎刚想说自己不是耳朵红,那是光打在红床帐上映出来的。
结果就惊恐地看到一枚脑袋飞速凑到了他耳边,紧接着耳垂处传来一阵柔软的湿润。
嗯???浮黎一阵懵,他被舔了?
仿佛恰巧明白浮黎心里想什么,舔完,男人还好心解释了一下:“红了就是病了,舔舔就好了。”
听到这话,浮黎的耳垂算是真的红透了,像是两颗挂在树梢梢上的鲜嫩红樱桃。
这句话实在太耳熟了,不就是那天晚上他喝醉说过的吗?男人都这么说了,他实在没好意思去反驳,毕竟否定男人就是否定自己。
而他浮小黎的话,是永远不可能犯错的。
大不了就是被舔一舔耳朵,亲都亲了,还怕这个?
可惜某人的报复还没完。
只听男人又说:“浮黎的脸红了。”然后就凑近冲着他两边脸颊各自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