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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转身就走。

走远后,隐约还听见某花哨鸡阴魂不散的叨叨:“我听说明天可是僧多肉少的一场比试,戴上缚灵戒,我看你们还能翻腾出什么水花儿来”

浮黎正好走到拐角处,就转过连冲后面吐了吐舌头:“略略略!不听不听,臭鸡念经!”

孔缘:“”

回到房间后,折腾了许久的浮黎觉得身心俱疲,囫囵往床上一倒,躺出了一个霸道的大字。

傻宝在这时走了过来,怕压到浮黎,他只屁股挨着一道床沿边儿坐着,看起来委委屈屈的。

浮黎就大方地挪了挪腿,拍拍床垫示意他坐近点儿,然后撑起腰靠在床头隔板上,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扣着帐上镶嵌的银丝,看起来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

傻宝挪到了浮黎边上靠着,了然道:“浮黎是在想俞舟横的事吧?”

浮黎一点儿也不矫情,点点头直截了当地说:“嗯,俞舟横死了,我好像有点难过。”

傻宝怕浮黎自责,便揉了揉他的脑袋,温声道:“这不怪你。”

“我知道不怪我,也不怪你。”浮黎仰头看着床帐顶上完整的鸳鸯戏水绣花,语气带点无奈,“没有俞舟横,还会有俞舟竖,俞舟歪,俞舟正,那个背后搞鬼的人总能选到一个人来杀的,区别就是,俞舟横刚好和楚远分开,又满足条件罢了。”

他皱了皱眉:“我只是在想,到底是谁做的,目的又是什么?总不至于就是为了把我们名声搞臭?”

傻宝斟酌了片刻,意有所指道:“骊山道场中对我们抱有明显敌意的人不多。”

明显敌意?

浮黎想了想,脸上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那不就是孔缘和敖沉以及他们的小跟班儿吗?敖沉倒还有点可能,孔缘就算了吧,光会用嘴说,其实胆子就那么丁点儿大!”

说着,不屑地拿拇指掐着小指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