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跟你还挺像的。”顾沚拿过了林亦墨的手机,说:“先吃饭吧。”
这个话题也这样平淡的化去,顾沚动作干脆直接将林亦墨领去与学校的相反方向。
“去哪?顾沚。”林亦墨疑问。
“打耳洞。”顾沚应答。
“原来今天这么早回来是为了送我上断头台。”林亦墨怯怯的说。
顾沚停下了步伐,俨然正经询问:“害怕吗?怕得话就不打了。”
“也没有,走吧。”林亦墨时而情绪表露容易夸张化,也说不上害怕,但这打耳洞的事情也的确有点容易让林亦墨多斟酌两下。
“你好,这边可以打耳洞的,是吗?”
“是的,可以打。”
两人两步路就走到了一家首饰店,没容得林亦墨继续思忖,林亦墨也如同即将打屁股针的乖巧小孩子,怯懦却又必须面对,但他躲在了顾沚背后面对。
顾沚:“可以直接打银针的吧。”
“可以的。”一位姐姐说道,“谁要打,过来酒精消毒一下。”
林亦墨似乎有点不甘,他走向姐姐时轻言细语:“我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
酒精顷刻间在皮肤上立即挥发,引起的寒意让林亦墨内心打了无数寒战,而紧接着迎来的是:“好了,可以了。”
顾沚付钱的动作也十分利索,导致林亦墨走出了门口才有所反应:“什么?结束了?”
“银针都已经在你耳朵上了。”顾沚问:“疼吗?”
林亦墨摇了摇头,拿出手机黑屏的倒影观察了一番:“他们应该去找人流手术广告的借个版权‘开始了吗?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