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沚将怀中的练习随性堆在书桌面上,林亦墨脱下了外穿的外套。
两人似乎做着与对方毫不相干的事情。
顾沚打开了暖气,暖气着实是应了林亦墨体质要求,南方也的确集体供暖不成熟,都是独立安装采暖。顾沚将林亦墨独自晾在房间,房门锁上之际:“床上坐好,等我。”
委屈归委屈,林亦墨依旧老老实实将自己锁在了暖气之中,无所事事的他只好整理于顾沚脱下的外套。
跟着林亦墨生活两年多的顾沚也在衣着上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的风格是没有大体的变化。微妙在于衣服厚度发生了变化,两个人共享衣柜让顾沚自己的外套都厚实了起来。
不过顾沚内搭也只是将简单的衬衣。
顾沚利用身子肋骨撑着的面盆的边沿,一手还带上了小药箱和洗面巾。
“这边过来。”
顾沚走向了书桌前,利用脚尖勾过了书桌前的木椅。
他将面盆置于书桌处,小医药箱置于木椅之上,木椅桌垫为棉麻布质并不方便顾沚放下面盆。
林亦墨一脸茫然。
顾沚润湿洗面巾递于林亦墨手中:“脸擦一下吧。”
“我脸脏?”林亦墨带着无数疑惑。
“这不是习惯吗?”顾沚的动作随着林亦墨的言语与神态顿了顿。
两人回到家中脱下外衣紧接着的洗手洗脸,这的确早已成了习惯。
林亦墨着实认为顾沚这一系列的动作太过诡异。
我残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