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悍的义父把“欺负”过她的韩清揍得进了医院,回到家里却又似被打回了原形一样,变得性情柔和了起来。他温和可亲地问一脸别扭的谢忱舟:“消气了?”
“没有!”谢忱舟心虚地扭头,恶狠狠甩出两个字。沈长河叹了口气,幽幽道:“你等一下,我去割了他的人头——”
“不用了不用了!”
见识过义父险些把韩清一枪爆头的谢忱舟立刻连连摆手,头摇成了一只拨浪鼓:“我消气了,真的!再说我已经揍过他很多天了,够本儿了!”
“……”沈长河脸上温和悲悯的表情逐渐消失了。谢忱舟正对此摸不着头脑,就听他轻轻地开了口:“你打韩清只是为了报复?”
谢忱舟一脸坦荡地撒谎:“是啊。”
“那你为什么还跟他……”沈长河闭了闭眼,声音极低地挤出几个字来:“行苟且之事?”
谢忱舟哑口无言。她继而暴怒得如同一只小豹子,目露凶光一指沈长河:“我想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用得着你管?!”
像是不解气似的,她尖叫着补充了一句:“当初我被他迷奸的时候,你在哪里?现在我想跟他好,你又把他打成了废人!这么些年你都没管过我,现在又凭什么管我?”
说罢,她抹了一把眼角滚落的泪水,掉头就走。沈长河猛地站起身来,低喝道:“你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