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岁把这归结于他没有认出自己。
直到那场闹剧结束,片儿警赶到,任复被带走了,薛礼终于能喘口气,坐到虞岁旁边,气喘吁吁地问,“你没事儿吧?”
他竟然也认了出来,虞岁心热,刚想谢谢他,警察就冷声说道,“你们俩也得跟我们去一趟所里。”
薛礼帮忙解释 ,“她是受害者。”
警察不耐烦地瞥他们一眼,“录口供。”
这事儿闹得有些莫名其妙,虞岁心里委屈,却也知道确实是这个流程。
她低头看一眼自己,锁骨上大片的抓痕,头发也被任复挠得乱糟糟的,加上超短吊带裙和浓妆,真的很像扫黄被抓的失足妇女。
薛礼像是看出了她的顾虑,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到她肩上,委婉地说,“外面可能有点冷。”
三个人就这么被带到了派出所,车轱辘话问了几轮,覃榭舟和李艺宵终于赶了过来。
他满脸惊慌,上下打量虞岁,见她没事还不解气,又踹了一脚旁边的任复,被警察叔叔警告,“是不是想惹事?”
李艺宵拉了他一把,连忙道歉。
“你是会所老板?”
覃榭舟点点头,“是啊。”
“这位小姐是你的员工?”
“不是,真不是。”虞岁已经解释得累了,“警察叔叔,我真不是做那一行的。”
薛礼尴尬地咳了声,看向覃榭舟,“你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