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会场的爆炸的目标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伤人,而是为了方便放出毒气。
她只是让他们离开这儿,根本没有准备放过他们,同时也绝了自己的后路。
判官一旦判定有罪,便不会再让他们活下去。
虞音慢慢抬起头,口鼻流出血来,和那些中毒的人们症状一模一样。
不同的是, 虞箫飞奔过来将她抱起。
“最后一环。”虞箫蘸着口鼻的鲜血, 在桌面上画了一个简笔的笑脸。
胸口烦闷感愈甚,她朝虞箫咧出一个凄惨的笑容,温顺地依偎在姐姐的怀里。
赌一把吧。
计划形成的最后一环, 是虞箫。
赌她能猜出自己在哪,并能及时赶到救自己。
虞箫将她抱进厢式医疗车内, 心中忧心妹妹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也不多说, 喊来了心腹的军医单独进来, 迅速给她注射解毒剂,她猛烈地咳了几下,直到咳出一口乌黑的血, 胸口的恶心感才稍稍减轻了。
她笑靥如花,在姐姐怀里仰起没有血色的脸,气若游丝道:“你可总算来了。”
虞箫面容冷峻,见她好转,心头一松,压着眉头,冷声问她:“若是我不及时到,你岂不是要被毒死在这儿?”
虞音咯咯笑着,伸手抓着她的胸口的纽扣,语气透着漠然:“那我便死了吧。”
虞箫听她还一副无所谓的神情,火气一下子压不住,不顾周围有人,抬手甩了她一耳光。
脑袋“嗡”了一下,虞音的脸被打得侧偏过去,嘴角开裂,她愣了数秒,却有些疯了,恨声道:“你若不想救我,就不必来,来了又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