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虞箫皱了皱眉。
“如何做个□□者?”她扯着嘴角笑了笑,“人类躯体太羸弱了,才会不得不拼命分权、制衡、再分权……你看泰西丝,她就从不会担心下面的虫子们会背叛她。”
“我需要几个囚犯,供我训练我的能力。”虞音眸中闪着疯狂的光芒,“既然泰西丝说我下达标记后他就会吃变成我的仆人……我完全一点点渗透下去,制造出一支百分之百对我忠心的队伍来……我现在的意识是可以传递到那个老人身上的……联系很微弱。”她兴奋道,“但我可以保证,最终这个联系可以加强的。如果我可以利用我的能力操控住大祭司……那兽人不就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了?”
“你觉得……天底下只有你一个人可以拥有特殊能力么?”虞箫反问她,“太冒险了。尤其是你现在还不能证明能力的安全可靠,我不会批准。”
“好吧。”虞音蔫蔫地垂下头,“那你总要给我一个机会练一下吧。”
虞箫犹豫了一下,颔首道:“可以。”
虞音松了一口气,卷起自己的裤管,露出发青的膝盖,理直气壮命令道:“帮我揉一下。”
虞箫:“……”
得寸进尺。
很快,严肃的教学课堂就维持不下去,耳边全是虞音面红耳赤后发出的哼唧声。
“这是第一次你跟我讲……讲那一天。”虞音小心翼翼瞅着她,“我之前问过你,但你不肯说……二殿下都亲自到了我们家,但又走了。”
虞音吸了吸鼻子,埋进姐姐的怀里:“那几天我在发烧……你把我打伤了,我下不了床……我也不敢问你二殿下为什么要来,带了那么多人。”
她当然记得那段时间。
意外发生的日子。
如同人生无数个意外的降临,猝不及防。
她记得那段时间姐姐总是很烦躁,爸爸妈妈到了约定回家的日子,却迟迟没有回来,通讯也连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