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
发烧了。
她喊来医生,将虞音喊醒, 小家伙烧得浑浑噩噩,被抱在怀里瑟缩着呼吸急促。
挂上点滴,打了针,虞音一声不吭,手背被扎青了也没有多说什么,安静地蜷缩在姐姐怀里,似乎极其畏光,眼睛半阖着,眉头还是皱皱的,舒展不开。
“小音是不是很难受?”虞箫强撑着困倦,摸着她的脸轻声道。
虞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浑身力气仿佛被掏空般,耷拉着脑袋,嘴唇都咬破了。
虞箫小心帮她脱掉裤子,脱掉一半虞音就抽搐了一下,浑身都抑制不住地在战栗。
她上药上的太粗糙,虞箫今天又烦躁了一些,伤口全都破了,血黏连着布料,脱她裤子等于再次把伤口扯开。
“疼。”她小声道。
“我轻点。”虞箫亲亲她的额头,动作放缓,小心谨慎一点点扯开。
“疼。”她又说了一遍,带着哭腔。
虞箫哑着嗓子告诉她道:“一会儿就好。”
“疼。”她无意识地不断重复。
虞箫打开床头柜子里,找到止疼药,送到她嘴边:“小音吃药,吃完药就不疼了。”她看了一眼指尖的暗红色,嘴唇抖了一下。
虞音别过脸,摇头道:“姐姐不准我吃的。”
“我准的。”虞箫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