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发出一声失望的叹息。
脚步声越来越近,迟念心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嘎吱一声,窗户被推开。
迟念猛地勾住虞音的脖子,浑身紧绷得一动都不敢动。
虞音正背着她吊在楼上人家的窗沿边,迟念忍着心悸和高空悬浮的恶心感,颤巍巍往下瞅了一眼。
朝下看去,有一个黑漆漆的头顶探了出来,橘红的火光一闪,一根烟被点燃,女人低下头猛地吸了一口,发出满足地呻 | 吟。
俩人一动都敢不动。
虞音再一次探查了周围的动静。
迟念只觉得呼吸困难,双臂用力到发麻,趴在窗口的女人,似有所感,单手夹着烟,慢慢地、慢慢地抬起了脑袋。
浑浊凸出眼球的泛着麻木的气息,死气沉沉盯着迟念。
迟念惊恐的眼睛一下子对上她的目光,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又抓紧了虞音。
女人干瘪平庸的面容甚至还来不及展露出一丝惊讶。虞音抢先一步松开手,带着迟念猛地坠落在女人黑漆漆的头顶上。
窗户玻璃碎裂发出脆响。
虞音连人带玻璃渣摔在地上,一个挺身站起来。眼前的神秘女人脖子伸的很长,一口鲜血喷出,上半身卡在窗沿,看样子是被扭断了脖子,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虞音一步凑上前,赶紧伸手触碰她。
然后忍不住低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