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她娘真不是个东西”何霜降愤愤不平,可惜也没办法,这都是人家家事,她们根本没法子插手。
“可不是,那你说,你以后得找个啥样的?”
“我?不知道,长得要俊俏……其他,再说吧”
……
聊着聊着,话头也不知道扯到哪去了,再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贺云香急着回家看看嫂子怎么样,一早起来就家去了。
昨儿地里头活还没干完,爹娘一早吃过饭就去地里了,何霜降本想讲一声昨个儿从墙里头抠出来的信,还有那两张五十两银票,也都没来的及讲。
中午送过饭,在外面这事儿也不好说,想着等晚上再讲,没想到大哥下午回来了,就他一个人,石头还得上学,不得闲回来。
得知何大郎明儿不走,张氏晚上还匆匆忙忙杀了只鸡。
何大郎这一趟回来,原来是张茂祥那事儿有结果了,他自被抓起来,就时清醒时糊涂,口中还一直说自己杀人了,光棍一个,家中也没人,村里都怕沾惹上麻烦,也没人给他作保。
县太爷第二日就审了这桩案子,张茂祥在衙门里突然清醒了,见到县太爷,当即吓得屁滚尿流,以为自己做的事情暴露了,哭爹喊娘的认罪。
“认罪?要说这偷盗,不该吓得这么很吧”
何大郎喝了口水,才继续说道“何止,我这说出来怕是爹要难受了”
何大牛奇怪“怎么?”
“他认得可不是偷盗这罪名”何大郎面色逐渐严肃“他说姑老太太是他杀的……”
恰逢何霜降刚把鸡放进烤炉,听见这话,又绕道西屋去把姑老太太留的信跟荷包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