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伏在他肩头不说话,半晌又咬了下,比刚才那口轻,却还是同一个位置,头颈动脉不到半星寸的距离。
这次维恩察觉出点什么,小心翼翼地问他怎么了。
怎么了,以前他的将军可不会问这种笨蛋问题,只会认真地检讨自己,千方百计也要哄他高兴。
林安想着就恼红了眼,咬牙切齿吐出一句话,“我就不该惯着你!”
维恩听到这气话心中一紧,正要转过身好好哄虫,忽见雄主扬手撕碎了他的衣服,整个虫俯身覆了过来。
全开的精神力场强硬地扰乱他的意识,叫他像一尾随波逐流的波克鱼,心甘情愿死在奔涌咆哮的骇浪之中,却是半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只能顺从地翻滚柔软的内里弹起又落下,以期翼早些平息这场单方面的精神宣泄。
等林安渐渐平复心情停下来,已经过去了整夜。
天边的夜幕都黯淡了,整洁的书房一片狼藉,军雌脱力地跪倒在桌前,受力的手腕手肘都磨得出血了,双腿依旧一丝不苟维持着跪姿。
林安望着这一幕后退几步,晃晃过度使用精神力而钝痛的脑袋,勉强维持最后的体面。
临走前,林安看看低头不说话的将军,咬咬牙狠下心威胁他。
“如果你再因为楼下那颗虫蛋失了雌君的分寸,本殿不介意把它送到雄父身边教养,反正雄父现在正需要一个完美的继承者。”
“维恩你记住,本殿能赐予你虫蛋,自然也能夺走它。你如果再惹我生气,我绝对不会再心软了。”
说完林安强行撇过头,不去看听到这话明显颤抖了下的军雌,带着小星使朝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