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妈你有妹妹。”师兄笑眯眯。
男子忽然明白了什么,大笑起来:“可那个叫苦厄的女孩压根儿不是你师妹,她大概比你大了快一百岁。”
“扯你妈的蛋,我养大的小孩我不知道?”我师兄的刀已经切入了小女孩的手腕。
我师兄心里住着一个天生残忍的恶魔,我一直不太懂他,但他对我很好,我一直以为他只是个窝囊的暗恋我师姐的平时和善偶尔猥琐的胖子。
我不知道我师兄拉黑我时心里忽然升起的残忍,但是他忍着所有的残忍和我重归于好,然后——他去摧残别人,在残忍与强大的控制欲中腾出一点温情的空间留给我和师姐。
我师父一次次地看他撕碎小鸟的翅膀,兴奋地观察着小鸟垂死挣扎的表情。
但她还是拎着神魂刚分离一点事也不懂的我,交到师兄面前。
“这是你师妹,苦厄,照顾她。”
师兄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师父拔出了剑指向他的眼睛,在强大的威压下,我师兄天真残忍的脸好像被什么东西强行压回——就像沉入河中的石头,渐渐只剩下平静的面容。
但他偶尔还是会歇斯底里,他会翻我的房间确定我没有瞒着他的东西。在师父选择我而不是他去给师姐送流云千里图的那个晚上,我师兄剧烈地呕吐,在痛苦和疯狂中把我拉黑。
然而他又后悔了。
直到我和师姐一次一次的行动中把他排除在外,他终于离开了凤吟山,离开师父的威压,走进了修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