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证人唐宜陈词。”
她站在桌前,身形挺拔,一如往常作为学生代表的样子。
被告席的桌子和证人席隔着审讯官所在的巨大盆地遥遥相望,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我心里忽然想,似乎她一直是一个人行动
哪怕创立了个什么教,办事也是亲力亲为的。
不是所有人都会信天人教,不信的人里面并不都是我这样会念旧情的人,有人骂得很难听。
被鹰妖袭击过好几次还要说人家的好话,贱不贱!
被洗脑了!疯了!
舆论是把双刃剑,民意是滔滔洪水,谁也不能轻松自如握在手中,她杀我一千自损八百,最终只是将我们的道心之争传播更广,让更多人知道了天人而已。
何必走到这一步呢,如果不创立这个教,几乎全修真界喊她大小姐,风评好,家世好,长得漂亮,想要朋友不就一呼百应么?
可我实在没有想到什么……除了我之外,她还会一起玩游戏的人选。
她也是这样孤独,好像天际璀璨的孤星。
到底是为什么呢?唐宜为什么要莫名其妙地走到和我对立的立场上。
我别过眼,思考唐宜到底吃了什么抽风药。
“华夏历200年,我和苦厄去寒境……”
证词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