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厄,你有什么要说的?”交通局的主审官再次重复。
我简单回顾了一下当时的情况。流云千里图在我后背展开,它遮住了大半身躯,而我扑在唐宜的身上,鹰妖的自爆只让我休息了一段时间。
我本打算直接回应的,然而记忆之树此刻非常不厚道地提醒了我几件事。
流云千里图虽然是所谓的神器级别,但是它只是一个嵌套多层的五级符阵……
是我画的。
能够收纳妖族完全是因为这是化神级别的东西…… 它本身的材质并不能抵御爆炸。
也就是说,我一直以为是流云千里图保护了我,实际上还是我自己的体质特殊。
没有直接格杀我的,就杀不死我。
我看向台上的傅警世,没有说出谎言,他知道流云千里图的作者是我,或者说是凌霄,它不能抵御爆炸,我很怕他忽然起来揭破我的谎言。但实话不是现在说的,所以我低头:“暂时没有。”
傅警世戴上眼镜,好像困得不行立马就要在众目睽睽下打个盹睡着,脸上写着“审讯什么的真麻烦啊”的表情,他就用这幅表情盯着我,轻轻敲了敲桌子,翻了两三页档案:“当时记载了有一件叫做流云千里图的神器,据说是凤吟山的不传之宝,这件神器抵御了一大部分的爆炸,所以驳回唐宜所说的这件事证明苦厄体质不同寻常的条件。”
是护着我的?我略一思忖,没说什么,敲着膝头。
唐宜退后,第二位证人上来。
那是一位记者,播放了新品发布会现场我被鹰妖小金带走之前的视频,我对着唐宜大喊,我就不该派人保护她十六年。
“多方调查之后,我们确定苦厄今年的确只有十九岁,按照这个十六年的逻辑,那么她三岁的时候就是自由党领袖了?我想不太可能。所以我认为是夺舍,一个修魔者夺舍了苦厄的身体,以正统门派弟子的身份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