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早几次的重启之前我师父其实搞过事情,你不能指望几位修真大佬忽然被放在这片地方忽然修身养性开始种田……何况来这里之前,他们可是合谋打算在修真界好好打一架。
但是师父不多说,我师姐也不多问,只知道最后所谓的天谴用极其残忍的方式抹杀了所有,世界末日,天灾,人祸,轻轻地把所有行动都变成一团云烟。
所以这次的行动不能是张着喇叭大声喊,得是润物细无声地文化觉醒,结合希夷说外面有守土派接应,这次一定妥妥的。
我师父当然不相信一只妖狐的保证,我师姐的态度决定了一切,我师父心说要闹就闹吧,不闹就是偏心眼,怎么和我凌霄一起搞事情还上天入地呢,和她守诫就必须给我安分守己听话呢?某种程度我师父其实是在妥协,她经历的大风大浪有好几重,大重启也被重启了不少次,并不相信我师姐这个变数加进来就能敢叫日月换新天。
这时候我必须还得解释一声,希夷的几千次重启不是和我师姐的重启一样的,希夷的重启是被某个技术人员提取到小黑盒去的模拟测试,并不是大世界的重启……然而大世界重启也是差不多的意思。
用密语团结了那些还能觉醒的保守派大佬,我师姐自认已经团结了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我师父看了很久,之前就这种阵容然后死得很惨,我师父兜着圈子说人太少,事情太多。
然后我师姐端出小说,希夷端出小说推广和影视宣传计划,还要把小说内容刷在墙上,和改革开放好的标语齐头并进,我师父沉默片刻,忽然意识到不太好:“给苦厄打电话。”
然后当然是无人接听,我在街上站着,打开直播码字,同时给大家介绍我的小说《我们这座山》。
为了宣传,我开始了极其恶劣的宣传,我说它至少是后现代最好的意识流小说,力压鲁迅金庸和萧伯纳,然后我想了想在这个时代我认识的作家,忽然意识到我是个文盲,连胡编乱造都不会,只好结结巴巴地大肆渲染我这前后五百年难得一遇的作品。
当然评论把我喷了个狗血淋头,还把我的尊容挂在了各种社交媒体上让大家一起抨击。
这种又黑又火的道路适合我这种特殊时期特殊对待,情急之下我没办法,发出去了就得火,不然再次被屏蔽之后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命可以去写完剩下的,既然现有的内容可以让不少人觉醒,那么就操作这些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