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我又在对皇帝说教了,急忙闭嘴:“陛下恕罪。”
“好奇是本能?”
“嗯。”我只能乖乖点头。
“那我无憾了,最后一个问题,你没有灵根,要怎么杀我?”
我给她展示了我的现代符阵,展示了几张的用法,说了一些符阵理论。
皇帝恍然大悟:“那你是要用这张带毒的符阵杀我?”
“我没什么经验……嗯,是的。”
“来吧。”她仰躺下来,面容安宁,好像是要睡着。
“您不和您的朋友们最后告别么?”
“朋友?不,皇帝没有朋友,我是皇帝,无上的权柄,我的求知就是妖族的求知,即便族群覆灭,我们也给世界留下了宝贵的东西,是对是错,我不后悔,我的手下我早已告别过了,至于人类,呵,妖族可是人类的进化,渺小的人类怎么配做我的朋友?”
我摸着符阵激活仪一阵犹豫。
皇帝闭着眼,却还是似乎意识到我在迟疑。
“学者他们手上不沾朋友的血,但他们又是联邦的栋梁。杀我是成全你们自己,不是罪孽。”她说。
她还是承认了朝夕相处的人族是她的朋友。
我挑选的毒烟符是直接沁透人体,悄无声息,睡梦之中取人性命的符阵。
皇帝睡着了。
皇帝死去了。
专业人员们双手交叉,默哀了三秒钟。
学者说:“谢谢。”
这样的场景发生在妖族的各个牢房之中,一夜之间,所有牢房都空了,尸体被拿去参照藏匿的血清作为样本和实验材料投入研究。
我忽然非常想念唐宜。
“修罗地狱也没有了,我要在这里呆多久?”
“直到训练营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