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我用过似的。
师姐抚摸画轴,深深看了它一眼,抛回给我:“你收好。”
我有苦说不出。
我本打算将流云千里图交付我师姐,然后扭头回山,不参与除妖这项宏图壮举。但我师姐一说就像要打持久战,图也不收,也不怕我背着被贼人抢走。
我没觉醒灵根没有灵力用不了储物袋和储物戒,而且流云千里图本身有空间属性,也装不到这两者里面,我只好土里土气地背着硕大一长条黑布包,国字脸问我那是否是仙师佩剑,本假冒仙师只好惨然一笑假装那就是我深藏不露的神剑。
我不像我师姐那样由内而外发出一股自信的力量。
流云千里图被师姐拒绝,因为师姐笃定如果她那破空一剑没有斩空的话,能够将妖狐斩于剑下。
若她收下神器,就意味着她不太信任自己的剑,但是我再三要求:“师姐,我连灵根也没觉醒,护不住神器啊。”
“你灵根没有觉醒,是怎么大摇大摆地踩着炸弹走到石壁前的?”师姐还是问了。
“我哪知道,我不知道我脚底下有炸弹啊。”
我师姐感叹了一声不知者无畏,之后出行一直带着我,也是保护流云千里图不旁落他人之手。
我们凤吟山就四个人,这么可怜的规模居然有一件神器压阵,说出去要有多少人流着口水来抢夺?抢走了可就是人家的,神器上面也没刻我们的名儿,到时候说不清。
小眼镜以为我是什么正经修士,趁师姐去向侠士联盟除妖特别行动委员会几个理事们汇报她在办事处所见所闻时,把我拉到一边,笑容像个要给人撮合亲事的老太太:“仙师仙师,你我二人合照一个?”
“可是我……”
“别可是了,虽然你师姐爆了我的那啥,但是咱俩情谊在是不是?相逢一场就是缘,仙师,笑一个。”
我露出了一个勉强的为难的笑容,小眼镜胳膊搭在我头顶,我微微屈膝,让他显得比看起来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