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长老和宗主是我亲自通知的,我拿着一张保守派主要人物的名单找到他们。
保守派被一窝端了,然后树立了一个强大的敌人。
我不傻,最后的受益者是谁?是改革派。
我本来是个很笨很怂胆子很小的人,但是这时候脑子异常清楚,我没有任何证据,但我有证据排除他们极力喊叫的妖狐不是凶手,至少不是直接凶手。
喊得越大声,宣传越到位,改革派就越值得怀疑。
我没哭。没让四周的悲悯目光酝酿成一些其他的东西,站在人群中央可不意味着表演。
凌霄忽然说:“介意让
我附身一会儿么?”
“介意。”
“好吧,我就是想让你脑子冷静一下,改革派按头妖狐是凶手的确冒失,你直接按头改革派是不是也有点儿过了?”
“师父陨落你怎么一点儿都不难过?”我迁怒凌霄。
“我就是恶棍,无耻,因为师父杀我所以怀恨在心呗。”
她这么说,我反而不好再迁怒,悲伤不是写在脸上给人看的。推开人群,那几个修士拦住了我:“小朋友,理事长的话可是很清楚了,快回家去吧,别添乱。”
我愤怒起来,冲着已经空了的上山的阶梯大喊:“假惺惺的改革派,假惺惺的修真学院!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死的都是保守派的!你们可真厉害!满意了吧!对同类下得去手,说什么对抗妖族!要团结!团你妈——”
一道锋利的流光忽然从我耳畔擦过,割断我一绺头发,迅速没入我身前的阶梯中,炸碎了两级台阶。
我回过脸,穿靴子的女孩依旧梳着高马尾,威风凛凛,学生会的袖章在臂上松垮戴着,她正好放下枪,枪口发热泛红。
“苦厄,不许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