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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座山 安度非沉 1424 字 2022-10-17

师姐怎么没细问呢,她要是细问我肯定撒不了谎,当场说破关于凌霄的种种事件,但师姐就是不问,我替她着急,但想了又想,我师姐就是师姐,和凌霄又有什么关系呢,只好也憋着,我怕她不问,也怕她问,思来想去,抿着嘴不说话。

师姐带我起身出去,绕过从命,绕过妖狐,手写一封介绍信,把我送上了去修真学院的梭车。

我隐约感到我师姐要干点儿什么大事,除了筑基之外一定有什么事让她放在心上,我那时太多自责,不敢多言,没有问候我师姐。后来我才知道师姐急着把我送出去是怕妖狐抓到我拿我当人质来要挟她。从命已经筑基,尚且有自保之力,师姐并不很担心。

我只记得那天师姐给我揣好了师父留下的黑卡,为我的家属证留下了她灵能的烙印,就像以后再也不见似的替我剥了一把花生揣进兜里,把流云千里图的残片放进我包里警戒我不要再乱跑了。

最后,她告诉我不要为她着想,她有自保之力,要我做什么都考虑我自己就行了,有事提前通讯讲就好,不要惹从命生气。

老实说如果我不是情绪不对头我肯定会发现我师姐在我面前刻意营造一副长辈的样子,但是我没意识到,我们就在梭车站表演了一下姐慈妹乖,然后我被推上了去修真学院的梭车,差点给直接推到墙上去。

我在车上发呆想事情。

我想起那个梦,想起鹰妖冲向唐宜。

想起修真学院的保护大阵,想起梭车,想起碧色的海浪。

最后,这些好像都搅成漩涡,混为一体。

我想起了我捏着那枚细刀片的感觉,我似乎画了一个很优雅的符阵,手指好像被什么唤醒,我双手搭在腿上,无意识地轻轻画起了圈圈。

坐在对面的中年修士夹紧公文包,看我不雅地搓了半天,最终没忍住出声提醒:“这位小友,白天不要想那些色-色的事情。”

啊?什么玩意儿?我不知道我的手指在大腿上画了什么,但这位中年女士一提醒,我登时臊得脸热,反而坐实了我大白天在胡思乱想的罪名。

我低着头有些不安,这位女士忽然推过公文

包,拉开,压低声音:“小友,要片吗?适合你这样的小女孩看的,特别唯美,真正的修真者出演,场景逼真,犹如身临其境,只需要五个晶币。”

我没有见过这种世面,我的确是见过凡人卖盗版片的,毕竟看正版电视和电影都要付钱,盗版便宜,小小一块晶板,接入电视就可直接观看。

中年女士的包里放着几枚玉简,封装写着字,最上面的玉简写着:凡人激战修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