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好他,将一堆人都送入房。但这胖子很是警惕,有两个人在门口守着,警惕我们下黑棍。
我怎么说起“我们”这个词!我可不同流合污!
我送水送毛巾去了几趟回来,被阿大提着衣领子拷问出结果。
那是上区的一个商人,到下区打算买下地下一层做工厂,轿子前面的都是说客,从旅馆出去一家一家打听,后面那些武者都是保镖。
下区虽然肮脏污秽,但是地下一层最接近上区的位置却是不错,那里相对来说也比较好开发,所以始终是各个商人眼中一块瘦肉,还有嚼头。
但是这位胖子不知道,他并不比前人更有分量,保镖也并不更多,准备也并不更周全。
温香姐姐在门口喊:“奴家给您暖床!”
得,她也演了起来。
我在走廊尽头默默蹲着,不敢近前避免我成为共犯。
胖子十分谨慎,千万般拒绝:“不用不用!”
“奴家都说了!给您暖床!”温香吊着嗓子喊起来,角落里冒出两个人,手起刀落抹掉了两个门口的武者,轻盈地放在地上,摸出钥匙开门:“大老爷,您在哪儿呢?”
里面传出颤抖的声音:“你要干什么……你……我不用……”
“奴家来给您暖床啊!”温香姐姐柔声细语,婀娜多姿地扭入屋内。
第二天,胖子和他的从人就被冻进了冰柜。胖子肥肉多,肉汁充盈,那屉包子卖得格外好,阿大说我迎客的时候说得啰嗦了一点但总体口条不错,赏我二十块钱。
而我虽然因为吃过几口人肉不至于胃里翻滚,但仍然没什么胃口,腆着个天真无邪的笑脸快速躲开阿大的视线。
经过这次,我意识到阿大的斩骨刀剁碎的,只有上区老爷们的骨头,用她的话说,那些老爷们用钱,用这些强力的武者将她们赶出自己的家园,只能呆在冰冷的地下,现在可好,连地下都不许呆了,她只好吃掉他们了,他们太占人间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