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起地上的筷子扔在桌上,看看一反常态没出来给我当爸爸的龙老大,努努嘴:“你说呢小龙?”
他抬起头,花衬衫上掉了好些油渍,看起来我发呆的时候他没少往嘴里塞东西吃。
还没开口说话,我对他笑笑,揉着我扔下的终端泡在锅里:“我会去沙境的,别干多余的事,我现在很弱小,所以比较记仇。”
摘下乾坤戒,小眼镜急忙举手:“这个真的没动手脚!真的!它要是动了任何手脚我愿意把我自己煮了!”
于是我悬在锅上的手收回,重新戴上。
“下次找我,请实事求是。以及,谢谢你们告诉我师姐和唐宜的下落。”
我捡起那根被切开的脊椎骨当作棒槌一样掂在手里,离开城堡,步行了十里路到了一座小城,进入本地破败的修真办事处。
“请帮我接修真学院炼器系主任陶然。”
“你谁啊,修真学院是你想接就……”
我举起了带血的脊椎骨:“我从牢里出来的,照做,快点。”
接通公用终端,我眼泪滚滚掉下:“老师,你能不能来接我一下我终端丢了……我迷路了,我好害怕啊这里修真办事处的人不认识我,还凶我……”
来接我的是方则亦:“陶然大师在工作室忙,我正好在旁边,就说我过来接你,应该不介意吧?”
我简直太不介意了,连楚楚可怜的戏也不用演:“小方,听我说,我的限制令快把我逼疯了。”
“可是我没有权限……你的限制令是委员会七个常任理事直接下的……”
“不是,反正你暂时监护我是吧?”我端起修真办事处的人给我毕恭毕敬送来的热茶喝了一口,烫到了舌头。
他从乾坤戒中摸出一个杯子,噼里啪啦扔进来几块剔透的冰块,我匆忙接过,等舌头舒服一些,我郑重其事:“你想不想玩游戏?大漠1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