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学姐就是靠谱,我握着拳头就要蹦起来,被一个学姐拉住了,她亲切地抱着我的肩膀要我中午继续请她们吃饭。
“没问题呀,大家在修真学院多久,我就请你们吃多久。”我心情好,眉开眼笑,陶然大师为他们都安排了校内的身份,一律都是来交流的学术界友人,友人来吃个饭怎么了,谁还不吃饭了。
但没想到中午吃完饭,那个学姐直接把我拽到厕所,压低声音:“我们几个里面有陶鞅的人。”
“啊?”
“以后说话还是收着点,你今天的计划恐怕都直接传回去了。”
“没事。”我接了学姐的皮筋,脸上堆满笑容。
“你心里有数就行,别太咋咋唬唬了,陶然老师性子比较软,我可不想这么好一项目最后败你嘴上。”
“没事的学姐,”我转脸去洗手,镜子里我那心直口快的学姐皱着眉头,我忍不住乐,“因为,我也不清楚我们这个项目会走向什么方向啊!”
她扑哧一声笑:“行吧,得意了不是?不过这得加紧弄了,万一陶鞅那边早一步弄出来,你就被动了。”
“咱们老师和陶鞅大师到底是什么情况?”我早就想问了但是陶然大师把嘴闭上,我也不能大逆不道去逼问老师不是?我对老师这种角色还是残留着对我师父的畏惧,虽然随着记忆的归回渐渐变淡,但老师毕竟还是老师,我只能在学姐这儿旁敲侧击。
“市面上有一个三级符阵叫做灵隐符,就是可以收敛自己身上的灵能波动的符阵,非常方便。这个符阵是陶鞅发明的。”
“但灵隐符面试的同一时间,市面上也出现了一个二级符阵,叫做藏匿符,和灵隐符功能完全相同,只是持续时间不够,这是老师的作品。”
“直到现在,藏匿符和灵隐符到底谁抄谁的事儿都没扯明白。当时上了法院,判决师父胜诉,因为我们提供了自主开发的证据。当时我也在,我们几个完全没出门,没日没夜地搞这个,要是陶然大师抄袭,我们一看就知道,何况这是共同成果,我们不可能集体抄袭一个东西,何况符阵开发周期那么长,我们要等灵隐符开发之后拿来抄,有十个肝连复盘都来不及。”
我皱起眉头:“但老师说自己的天分不如陶鞅大师。”
“门派也是这么认为,因为陶鞅的符阵是三级符,而我们当时不具备独立开发三级符阵的能力。门派认为高级符阵才是符阵学的未来,所以最后虽然老师胜诉,踢走了那个来打探消息的学生,但门派最后还是撤下了市场上的藏匿符,导致被媒体说我们做贼心虚司法不公,说我们抄了灵隐符。”
“之后跟随老师的学生里面也有几个被说得多了,也以为是老师抄袭,扑到老师面前说她抄——然后她就把我们都撵走了。”
“然后老师对门派心灰意冷,就开始和修真学院合作了,因为学院很赞成她那种对低端符阵的扎实研究,然后老师也非常会教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