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外的弓为难地拱手,师姐叹了一口气。
这就是现代修士的好了,我师姐肯入乡随俗,她很尊重人家的习俗……某种程度这也是一种正经。
两条狐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师姐牵在手心,师姐双手收紧,按在了希夷不安分的屁股上,希夷倒吸一口凉气:“嘶——这是什么感觉……人家尾巴要炸毛了……”
我师姐其实有观察人家的舞步,无非就是腰身贴合,拧腰顶胯——
“不要得意。”师姐声音凉凉的,希夷眼波流转,没说什么。
师姐的舞步是主动的,她抬腰贴近希夷,仿佛一条蛇有千千万万根骨头节,扭动起来找不到一根骨头,仿佛水流潋滟,破损的衣裳在若即若离地轻蹭,好像蜻蜓点水,断断续续地点着希夷的身体。希夷该怎么配合她,那可是妖狐,摆动着的狐尾仿佛飘扬的裙角,腰身柔韧,不是师姐在用腰引导她,而是她在寻找师姐。
蛇人的舞核心就是腰,越扭动越热情,越贴紧越亲近,越缠绵越奔放,越轻盈越妩媚。
师姐双手无处安放,落在屁股上时报复一样拧了她两把,狐狸尾巴几乎都要炸起毛来,随即回到腰际,绵软而轻盈地起落,最终落定在希夷的颈项,微微用力,钳起希夷的脸略抬——
音乐缓缓变弱,四周都叫起好来:“跳得真好!第一次能跳这么好!”那些伤心的眼神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热切和自豪。
希夷贴在师姐耳边:“你真的是正道修士么……”
师姐轻盈地松开她,微微欠身:“请村长讲话吧。”
希夷用手背贴脸,感到一阵干燥的热,反观师姐,双手抱胸,一点儿也不像刚刚热烈地捏她屁股的人,好像刚刚妩媚跳舞的不是守诫似的。
弓开始酝酿接下来的讲话,希夷忽然从背后揽紧师姐的腰,就在刚刚,她还摸到这柔软无骨的身体剐蹭着她,现在已经有了脊梁,挺拔而坚实。
“都告诉你不要惹狐狸发情……”声音仿佛上好的丝绒被扯成絮状,希夷的声音在颤抖。
师姐想要掰开钳着腰的双手,竟然有些掰扯不开,有不少人在注意这里,弓的讲话还没有开始。
“我只是入乡随俗。”我师姐的声音格外轻盈,其实我师姐不想承认,她很少让希夷这么吃瘪,今天希夷让她不痛快,她现在就给希夷找了麻烦……但是我师姐不想承认自己偶尔也会这么幼稚。